辽宁黑山县酒店(大黑山酒店)
发布时间:2023-06-28 21:22大黑山酒店
无论是谁,只要是大连户口,生日当天免费。包括森林动物园,老虎滩海洋公园,大连棒棰岛宾馆景区,金石滩国家旅游度假区,旅顺口区白玉山景区,旅顺口区东鸡冠山景区,大连金石滩植物园,,金石滩国家地质公园,,大黑山风景区,长海县小水口森林公园等等。时间2022年2月20日至2023年2月19日。你可以尽情享受。頭條萊垍
黑山酒店预订
黑山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拥有属于自己的海滩,也是《007之皇家赌场》的取景地
2014年5月出差至黑山共和国,在BUDVA的海滨度假胜地无意间经过这个酒店,被它的优美环境所吸引过去。听当地人介绍,布拉德皮特和安吉丽娜朱莉等好莱坞明星也曾经住在这里度假。下次有机会去当地旅游的小伙伴一定要去住住看,强烈推荐。(当地物价不高,环境好,亚洲人少之又少,很多欧洲人也都会选择BUDVA这个海滨城市度假)。頭條萊垍
大黑山宾馆
大连开发区4路到杏林小区(终点)下车,如果徒步的话下车之后顺着小区西面的公路一直上去就可以看到上山的收费口了,不过要走近半个小时哦,下面还有许多黑车,可以坐车上去,不过这么做就没什么意思了。 頭條萊垍
如果从前面的收费口上山的话有个石鼓寺,过了石鼓寺就是点将台,再向上就是山顶了,不要看写着“军事禁区”,其实已经没人管了,随便上。 萊垍頭條
如果坐5路的话,可以在大连大学方向上山,不过那边没什么路,得自己摸索着上去。 对了,大连大学方向还有个“观音阁”,有兴趣可以一起去看看,注意体力啊,量力而行! 萊垍頭條
再补充一下,如果从收费口上去的话,在上到有个标有“军事用水”的地方时候,左面是上山的台阶,右面那个小山涧的上面有泉水,非常凉快,水也特干净,比上山时候的那个泉水要干净多了。頭條萊垍
在开发区坐4路到终点站杏林小区下车可到石鼓寺、朝阳寺、响水寺。坐5路到终点大连大学可到观音阁。萊垍頭條
大连开发区4路 頭條萊垍
市区线路 杏林小区6:00-20:00 思同 齐化6:00-20:00 1元、 萊垍頭條
下行:思同齐化 - 莫莱克斯 - 临港小区 - 小孤山东里 - 临港商城 - 小孤山中里 - 小孤山西里 - 绿洲半岛 - 海滨路 - 岗盛里 - 东阁里 - 二中 - 岗西小区 - 新云里 - 人保大厦 - 管委会 - 五彩城 - 快轨开发区站 - 开发区三院 - 交通队 - 万宝街 - 炮台山公园 - 东兴路 - 东方外语学院 - 铁山西路 - 开发区松江路 - 城市学院 - 大黑山矿泉水厂 - 杏林街 - 东北四街 - 东北三街 - 杏林小区 (32站)萊垍頭條
大连开发区5路萊垍頭條
市区线路 海贝广场6:00-20:00 大连大学6:00-20:00 1元、 條萊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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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谷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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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山饭店
(一)山外来了两个年轻人萊垍頭條
墨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位于喜玛拉雅山脉的东段南麓,境内有举世闻名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有海拔4000多米的多雄拉雪山。由于峡谷与雪峰的阻隔,一直不通公路,物资进出完全要靠人背,单程需要五天时间。早些年,一包水泥背到墨脱要卖近千元,一斤食盐要卖20元,可见路途之艰险。最要命的是一年只有七到十月才是开山期,其余时间就是长翅膀也难得飞进去。所以通往墨脱的“路”被人称之为“死亡之路”。萊垍頭條
想去这种地方的人,一般都是驴友。所谓驴友,是指那些喜欢自助旅行和登山探险的人,这种人多少显得有点“另类”,也有几分神秘。26岁的格桑就是其中一位,最近他就打算到墨脱去。但不是为了探险旅行,而是另有其因。
格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最近一段时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几乎每天晚上他都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四处寻找一个名叫黑山的小孩子。而现实生活中,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为此,他特意从北京来到拉萨,回到曾经生活过5年的孤儿院,想从这里了解自己的身世。可孤儿院已经物是人非,接待他的是一位新来的女院长。她告诉格桑:“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你的身世。不过,有几样东西,老院长让我交给你。”说着拿出一个旧背篓和一件藏式氆氇长袍,还有一封信,一并交给格桑。
格桑迫不急待地把信打开,读着读着,泪水就溢满了眼眶……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西藏墨脱人。虽然从信中他知道父母已经死了,但他还是决定回去看一看。
就在格桑准备出发的前两天,他在驴友网上看到一条新贴,题目是:“谁来救救我母亲?”
帖子写道:“我叫果达,25岁,门巴族人。从15岁起,我就在进出墨脱的路上当背夫,一心想挣够了钱,从山外请个医生来给母亲治病。我的母亲叫拉姆,20多年前就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一直得不到很好的医治,而她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她走出大山。最近,她的病情越来越重,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如果驴友中有谁是心脏病医生,我在这里跪求您,快来墨脱救救我母亲!”
帖子后面附有他母亲的照片:瘦骨伶仃的拉姆坐在木屋前,双手捂着胸口,痛苦地眺望着远方……
和所有见到这个帖子的网友一样,格桑的心被揪紧了,尤其是图片中拉姆那双凹陷的充满期待的眼睛,深深地打动了他。
令人欣慰的是,在无数的跟帖中,一个名叫“梦回墨脱”的驴友写道:“我是成都的一位心脏病医生,愿意赶赴墨脱为拉姆治病。”格桑为之一震,随即跟帖表示:自己正要去墨脱,愿与“梦回墨脱”一路同行,去看望这位母亲。
第三天,在林芝地区八一镇的一家旅馆门前,两位网上相约的驴友见面了。格桑一见对方,不由一愣,站在面前的竟是一位时尚女子,年龄与自己相仿,很漂亮,白白净净,手指纤细,一身休闲装,手拉一个旅行箱,与身材魁梧,脸膛黝黑,一身驴友装束的自己相比,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格桑疑惑地问:“你就是‘梦回墨脱’?”对方点点头,主动伸出手,“是的,我叫李梦遥,叫我遥遥好了。”格桑说:“你根本不是驴友。”遥遥俏皮地笑道:“但我很快就是了。”格桑没有笑,担忧地说:“你要去给拉姆治病,这种义举让人钦佩,但墨脱之路非同寻常,劝你还是三思而行。”遥遥回答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
格桑看她这么坚决,突然问道:“从你的网名看,好像与墨脱有什么渊源?”
遥遥神情黯然地说:“自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爸。我妈是个医生,每当我问起爸爸时,她总是说我爸在很远很远的墨脱,要等好多好多年才能回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就有一个愿望,等长大了,我一定要到墨脱去,找到我爸爸。”
格桑不解:“你爸一直没有回去过?”“没有,就连他的照片我也从没见过。爸一直是我心中的谜。”
吃过饭,格桑带遥遥购买了一套简单的驴友装备,返回旅馆时,格桑说:“你的行李够沉了,你体力不行,我得帮你找个背夫。”
墨脱住八一镇办事处门前聚着不少揽活的背夫。两人刚到那里,一大群背夫就围上来问:“要背夫吗?”格桑与他们谈了谈,都不甚满意。正要离开时,一位站在远处的门巴族小伙子迎了上来,“就请我吧,我是墨脱人。”说完咧嘴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无法掩饰眉宇间的一缕忧郁。格桑和遥遥感觉这小伙不错,汉语也说得流利,就答应了。格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我叫果达。”
格桑和遥遥一听这名字,都很意外,仔细一打听,果真是网上发贴救母的那个果达。
果达知道两位要去看望自己的母亲,尤其是知道遥遥是位心脏病医生后,高兴得不得了,流着眼泪说:“太好了,我妈终于有救了!”
翌日三人出发了,一同上路的有十多个背着各种货物的背夫。中午到达客栈,安顿下来后,遥遥不解地问:“还早啊,怎么不走了呢?”果达告诉她,下一程要翻越多雄拉雪山,但必须赶在中午十二点之前通过垭口,因为午后天气变幻莫测,常常会浓雾弥漫,风雪交加,极易发生危险,曾有两架“黑鹰”直升机就在雪山上空突遇风暴而坠毁。所以今天不能走,只有等明天清早了。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从墨脱过来的背夫急匆匆地找到果达,用门巴语和他说了句什么,立时,果达的脸色就变了。
格桑和遥遥上去询问,果达红着眼睛说:“我妈心脏病突发了,被人送进了医院,这次怕是不行了……”果达没有说下去,背过脸抹起了眼泪。
遥遥的心被揪紧了,从墨脱到这儿至少要4天,也就是说,拉姆送进医院少说也有4天了,如果再等4天,情况会怎样呢?
她望了一眼格桑,格桑没说话,返身走进客栈,背起行装,系上绑腿,遥遥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开始做起出发的准备。果达惊异地叫道:“不行的,现在过雪山太危险!”格桑说:“不用担心,我有这方面经验,我们昼夜兼程,争取两天赶到!”果达心头一热,说:“好吧,我们走。”
(二)走过死亡之路
趁着天色还早,他们开始翻越多雄拉雪山。山下绿意盎然,山上却冰雪覆盖,刚才还是阳光四射,转瞬却风云密布,真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果达提醒遥遥:“过雪山时别吱声,更不要大声说话,声音的震动随时会引发雪崩。”遥遥听了,顿时感到后背凉风飕飕。
到了山腰,雪越来越深,有时一脚踩下去会没至大腿,每迈一步都很吃力,好几次,遥遥想站下来歇会儿,可身后的格桑却不让她停下脚步。越往上走,天越冷,突然又下起了大雪,刺骨的寒风裹着雪粒像刀子似地刮在脸上,而身上却热汗直流。雪地里,骡马的尸骨随处可见,让人胆颤心惊。
赶在天黑之前,三人终于到达山顶。石头垒成的玛尼堆上,用彩色绸带牵成的五色经幡迎风飞舞,猎猎作响。看到这些带有浓郁神秘色彩的经幡,大家心中顿时涌起一种敬畏感。
格桑默立在经幡前,突然说:“墨脱这块圣地,是我生命的摇篮。24年前,我父母就长眠在这座雪山上。可是我知道的太迟了。”
遥遥和果达不由一惊,侧目一看,只见格桑泪流满面,突然一头跪在雪地里,发出一声低咽:“爸妈,我来了!”跪拜良久,然后缓缓站起身,恋恋不舍地走了。
下山途中,大家一直没有出声,每个人的心里都非常沉重,最后还是格桑打破了沉默,说起了2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格桑两岁时,他的父母亲带他离开墨脱,走到半路,遇上一位去拉萨朝圣的喇嘛,于是结伴而行。当他们翻越多雄拉雪山时,格桑父母故意落在了后头,喇嘛有些不放心,就停下来等他们,不料格桑父亲说:“你快走吧,我怕孩子哭,如果引发雪崩,我们都会埋在雪山下。”
喇嘛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加快脚步,反倒站在雪地里祈祷起来,尔后又执意与格桑父母一道走。快到山顶时,格桑父亲的绑腿松了,母亲弯下身子给他系绑腿。走在前面的喇嘛并不知道,继续往山顶走去。
谁知这时,背篓里的孩子冻醒了,突然大声哭叫起来。格桑父母吓坏了,急忙往山顶一侧冲去。可是迟了,只听“咔嚓”一声,距他们不远的雪层断裂了,缓缓出现了一条裂缝,接着,巨大的雪体开始往下滑动,速度越来越快。就在这一瞬间,格桑父亲取下背篓,用力往喇嘛方向抛去,几乎与此同时,白色雪龙奔涌而来,又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下……
喇嘛也被埋在了雪里,好在他所处位置不在雪崩的“重灾区”,只埋住了头部以下的身子,当他从雪地里爬出来时,一切已经归于平静,接着他又从雪地里扒出了背篓里的格桑,可格桑父母却永远埋在了雪山深处……
格桑接着说道:“到了拉萨,喇嘛给我取名格桑,把我送进了孤儿院,并把那个背篓和一件裹过我的女式氆氇长袍交给了孤儿院。这一切,都是孤儿院的老院长写信告诉我的。”
遥遥问他:“那件长袍你带来了吗?”格桑说:“这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礼物,我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天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格桑的夜行灯和反光背心派上了用场,一路跋山涉水,午夜时分顺利到达拉格驿站。所谓驿站,不过是两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屋。距此不远有一瀑布,瀑布下有一块平地,三人决定在那休息片刻,吃点东西。
休息时,遥遥突然问格桑:“那件长袍呢,可以让我看看吗?”格桑也没多想,打开夜行灯,从包里拿出那件长袍,它做工非常讲究,式样也很有特征。遥遥看过后,久久没有吱声,好像陷入了沉思。
格桑觉得有点不对劲,忙问:“你怎么了?”遥遥醒过神来,说:“哦,没什么。走吧,该上路了。”
天明之后,他们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昨夜还是茫茫雪山,现在却像走进了热带雨林。路旁古木参天,路一侧是万丈峡谷,每迈一步都提心吊胆。往前走,塌方区越来越多。过了一座山,前方突然没路了,山几乎垮了半边,刀削似地立在眼前,雨水冲过后,已经是黄泥裸露。果达说:“只有滑下去了。”遥遥往下一看,不禁心惊肉跳,泥山下面是密林覆盖的悬崖,崖底是烟雾笼罩的雅鲁藏布江,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峡谷,葬身江中。
只见果达把绑腿解下交给格桑,然后坐在泥坡上,呼拉一下就滑了下去,到了预定位置,突然一个急转弯,身子一翻就扑到在泥坡上,成功了!如果再迟半刻,就会滑下悬崖。
格桑对遥遥说:“轮到你了,把绑腿解下来。”说着就解下自己的绑腿,然后把3根绑腿的绳子连在一起,绑在遥遥身上,说:“我拽住绳子,你往下滑,果达会在下面接应你。”
遥遥开始下滑,格桑慢慢地放着手中的绳子,快要滑到坡底时,意外发生了,格桑脚下的土壤松动了,可全神贯注的他浑然不觉,当他有所察觉时,已经迟了,只听一声大叫,“果达,快——”话没说完,格桑就随崩塌的泥土栽下来,好在他身手敏捷,伸出双手死命地抠住泥土,伏在了半坡上。而失去控制的遥遥却急遽地往下滑去,没等果达拽住她,就一头栽下了悬崖……
果达呆了,格桑快速滑了下来,两人伏在悬崖边,发疯似地大叫:“遥遥——,遥遥——”可是,回应他俩的只有咆哮的江水和深谷中的回声。
接下来,整个山谷沉寂了。
格桑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划破了,满脸血迹,可他一动也不动,任泪水和着血一道往下淌。果达脸色刷白,突然“哇”地一声,跪在地上放声悲哭起来:“遥遥姐姐……我妈正在等你呢……”
格桑突然站起身,“我必须下去找她!”果达异常惊讶:“你下去?你怎么下去?”
格桑没说话,忙着打开自己的登山包,拿出攀岩用的绳子,索扣等,熟练地将绳子固定在悬崖边的一根大树上,为自己套上坐式安全带,又用索扣将自己扣在绳子上,装上升降器,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对果达说:“我和遥遥的包里有不少药品,万一我上不来,你就把这些药品尽快带给你妈妈。”
话音未落,悬崖下突然传来隐约的呼救声,两人一震,赶紧趴到悬崖边,仔细往下探望,只见峭壁上树木繁茂,荆棘丛生,却不见遥遥的踪影。
突然,果达指着20米下的地方惊叫起来:“你看,她在那!”格桑往那一看,终于发现了一根摇动的树枝。不用说,遥遥在坠落中侥幸挂在了那根树枝上,如果不及时营救,随时都会掉入江中。
格桑对着那里大声叫道:“遥遥,等着我,我来了!”说着,他慢慢往下滑去,下降到那个位置时,终于看到了遥遥,只见她卡在一个Y字型的树杈中间,双手死死地抓紧两侧的树枝,衣服已经完全挂破,脸上也全是伤痕,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淌,真是命悬一线啊!
格桑赶紧下降到她的下侧位置,将自己固定在另一根树枝上,然后掏出随身的另一副坐式安全带,小心地扣在遥遥身上,又用8字索扣把她和自己扣在一起,至此,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10多分钟后,两人攀上了悬崖,格桑赶紧给她的伤口止血包扎。死里逃生的遥遥呆呆坐了片刻,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三)菩萨派来的医生
遥遥全身多处划伤,双腿尤为严重,已经无法行走。再加上一路气候变化太大,她感冒了,开始咳嗽发烧,额头上冷汗直冒。
格桑和果达轮流把她背到了背崩驿站。这里是背崩乡政府所在地,有几十户人家,全是简易木楼。两天一夜的暴走,大家都很累,尤其遥遥伤成这样,果达心里很难受。他说:“我们先在这睡会儿。”于是三人走进了一家小旅店。
不知睡了多久,遥遥一觉醒来,发现果达不在了,赶紧叫醒格桑。格桑起身一看,果达的背架也不见了。不用说,他悄悄走了,他在格桑的身边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写道:
“格桑哥哥,遥遥姐姐,你们太累了,我想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我先走了,到时我会想办法来接你们。放心,菩萨会保佑我妈妈的……”
看过这信,两人良久无语,他俩十分清楚果达的心思:其实,果达恨不得立即就把医生带到母亲身边去,可现在遥遥受伤了,他不得不出此下策,留下格桑照看遥遥,自己先走一步,不管母亲是死是活,他要赶回去先看一眼,然后再想办法把遥遥接过去。
遥遥对格桑说:“他还没走多久,天黑路险,我想你还能追上他。”格桑犹豫道:“我也很担心,他那破手电肯定用不了多久。可你现在这样子,我怎忍心丢下你?”遥遥催促道:“我就留在旅店里,没事的。怕的就是果达在路上出事,你快去追他吧!”
格桑背上行装,担忧地说道:“遥遥,你自己是医生,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药,到时我一定来接你。”遥遥忍住不哭,越是忍,心里越难受,终于控制不住,哭道:“格桑,路上你要多加小心……告诉拉姆,我非常牵挂她……”格桑的眼圈红了,他轻轻地拍着遥遥的肩膀,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
格桑一路猛追,四个小时后,仍然没有追上果达。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条岔道,他拿出地图查看,又用指南针辩明方向,最后确定往左走。快天亮时,他实在走不动了,不得不拄起了拐杖。沉重的行装,空空的肚腹,两天两夜的暴走,他的体力已出现虚脱。但他非常清楚,不能坐下来,一旦坐下来,他就会一头睡过去。
天亮了,他趟过冰冷刺骨的激流,走完那座鹰头峰,转过一尊巨石,蓦地,晨雾中现出了一面耀眼的国旗,墨脱县城到了!
县城很小,比不过内地的一个庄子。四周群山环抱,如同一座孤岛。
到了医院,格桑赶紧去找果达和他母亲,结果跑遍了所有病房,也没发现他们。这时医院还没上班,好不容易找到值班护士,她告诉格桑:“拉姆刚刚出院。”格桑觉得奇怪,“怎么?她好了?”护士摇摇头,“她不行了,亲属抬她回去准备后事。”
格桑呆了半晌,突然问:“往哪个方向去了,快告诉我!”
沿着护士指的方向,格桑在城外的一条山路上追上了他们,只见几个当地汉子抬着一副担架,正往远处的一栋木楼走去,却不见果达。格桑拦住他们,问:“果达呢?”一位年轻小伙说:“他还没回来,我们等他已经六天了。”格桑心里猛地一紧:果达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
再看担架上的拉姆,她骨瘦如柴,却腹胀如鼓,且重度昏迷,气息奄奄。格桑不敢耽搁,让人赶快抬回医院。
路上,小伙告诉格桑,拉姆在医院已经住了六天,六天没吃没喝,开始几天呕吐不停,后来昏迷不醒,医院无法治疗。医生还说,像她这种情况,只要拨掉输液管,不出半天就会死去。
回到医院,格桑直奔院长办公室,院长正专心看一本医学杂志,发现突然闯进一个外地人,不由一愣,“你找谁?”格桑说:“我找您,我想知道拉姆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院长现出一脸的无奈,“她是心脏病人,又突发肠梗阻,急需动手术,可是……我们这的医疗条件差,水平也很落后,实在无能为力。怎么?她是不是死了?”
格桑走近一步,向他请求道:“院长,她真的快死了。万一没人给她动手术,就让我来试试,行吗?”院长吃惊不小,“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格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本杂志,指着目录头条说:“你看过这篇文章吗?”院长莫名其妙,“看了,这年轻医生厉害,他10岁学医,15岁就考上医学院,而且他还是位驴友,也是一个志愿者。”
格桑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和一张名片,双手递给院长。院长接在手中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就是安姆吉格桑!久仰!久仰!”说着一把攥紧了格桑的手。
手术正在紧张进行,消息已传遍整个县城。不少人听说北京来了一位高明医生,都跑到医院找他看病来了,有摔伤的背夫,也有顽疾缠身的患者。就在这时,几位大汗淋漓的背夫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地闯进来,担架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果达。
原来,果达为了尽早赶到母亲身边,出驿站后,抄了一条近路,也是最险的一条路,大约凌晨四点左右,他的手电不亮了,黑暗中,他一脚踩虚,跌落在一条深沟里……巧在头一天,当地一位农户丢失了一头牛,早晨寻到深沟附近,意外发现了他。
母亲的手术还没完,儿子又送进了医院。果达一直处于昏迷中,经拍片检查,发现腹腔积血,脾脏破裂,急需手术摘除。
两个手术下来,格桑再也坚持不住了,他赶紧躺在一张病床上,让护士给他输液,然后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些前来找他看病的人看到这个情景,都悄然退了出去。
格桑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精神好多了。这时,院长匆匆进来告诉他,拉姆醒来后,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念叨儿子的名字,把导流管也抽了。格桑听了,急忙往病房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拉姆的叫声:“护士,求你们了,帮我把儿子找回来。”
格桑非常惊奇,一个门巴族女人能说如此流利的汉语,实属罕见。接着,又听见拉姆惊喜地叫道:“果达来了!是果达吗?妈能听出你的脚步声。”
格桑的心猛然一震,脚步不由有些迟疑,他怕,他怕自己进去后会让这位母亲失望,但他必须进去。意外的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眼睛顿时一亮,“你就是北京来的那个医生?是你救了我的命?你是菩萨派来的吗?”格桑说:“不,是你儿子果达把我请来的,我是他的好兄弟。”这位母亲哭了,“我知道,这些年他做背夫,就是为了把你请过来。有这么个好儿子,我知足了。他人呢?”格桑说:“我还有些药品在拉萨,我让他给我取回来,大概要一周左右吧。”
听了格桑的话,拉姆平静了好多,脸上也漾起笑容,格桑便说:“您刚刚动过手术,不能喝水进食,所以尽量少说话,要配合治疗,等会儿我让护士给你再插上导流管,好吗?”拉姆高兴地说:“我听你的,孩子。”
接着格桑又去看果达。他早醒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几位来探望他的背夫正跟他说话。当他一眼看到格桑时,顿时泪如泉涌,显然,他什么都知道了。
格桑特别交待他:“你妈心脏不好,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你动手术的事。你也要安心养病,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的。”果达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沉默片刻,他突然问:“遥遥姐姐呢?”
格桑说:“我明天就去接她。”果达忙说:“不,我现在就派人去。”说着,就吩咐身旁的几位背夫,用担架把遥遥从背崩驿站接来。
果然,傍晚时分,遥遥被送到了医院,也住进了病房。
(四)氆氇长袍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格桑可忙坏了,来找他看病的人一个接一个,为此,院长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与遥遥的病房只隔一条过道。
这天,格桑的房间里突然来了一位客人,是位70来岁的喇嘛。格桑以为他是来看病的,忙说:“您坐。”
喇嘛仿佛没有听见,久久地盯着格桑,突然问道:“你叫安姆吉格桑?”格桑点点头。
喇嘛又问:“你是在拉萨孤儿院长大的那个格桑吗?”
只见格桑略一愣怔后,突然扑嗵一声跪在了喇嘛膝前,还没说话,泪水就扑漱漱地往下淌,“格桑谢您救命之恩!”
喇嘛赶紧扶起他,感慨道:“孩子,我是特意赶来看你的。这几天老听人说,北京来了一位医生,二十五六岁,名叫格桑。我当时就想,不会是你吧?没想到果真是你!你有出息了!你终于回来了!我高兴呀,我替墨脱人高兴!如果那对死于雪山的夫妻在天有灵,他们也会感到高兴!如果你父母在世,他们知道了会更高兴。”
格桑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我父母?我父母不是死于雪山上的那对夫妻吗?”
喇嘛说:“那是一对好心的汉人夫妻,他们来墨脱做生意,收养了你。”
格桑急切地问:“那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呢?”
喇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出事那天,那一对汉人夫妻正在山下给你喂吃的,我看你一副门巴族的打扮,外边还裹着一件氆氇长袍,觉得奇怪,按理说,这对汉人夫妻是不会用这种长袍的,当时我就对你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那对夫妻察觉了我的心思,就把你的情况简单跟我说了。至于你叫什么,你父母是谁,他们都没说。”
格桑听了,愣愣地望着窗外,他想到那个怪梦,想到了在梦中四处寻找黑山的情景,同时也想到了随身携带的那件氆氇长袍。
当天,他就把那件女式氆氇长袍挂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因为氆氇长袍一般都是自制的,他希望有人能够认出来,以此找到父母。
没想到很快就有人对这件长袍发生了兴趣,他是墨脱的一位老裁缝,同时也做氆氇面料生意。这天,他来找格桑看病,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件长袍,仔细看过后,他对格桑说:“这长袍不是你的。”语气相当肯定。
格桑好不惊喜,忙问:“您认识这件长袍?”老裁缝说:“当然认识,它是我亲手缝制的。”
接着,老裁缝介绍道:氆氇面料等级较多,最为上等的精品叫“噶秧”,以前只做贡品,是用羊脖子和羊肚子附近的绒毛编织出来的,格外精细柔软,一件做工精细的“噶秧”氆氇长袍完全可以用上一辈子。能用“噶秧”这种上等面料的人,以前在墨脱非常少,他们一般都不自己缝制,而是交给手艺精湛的裁缝。裁缝也有个老规矩,凡缝这种面料,都会格外认真,并在每一件上做一个只有自己认识的特殊记号。
老裁缝接着说:“20多年前,一个本地姑娘和一个穿着军服的汉族小伙来到我的裁缝店,选用这种面料缝制了两件长袍,他们说是结婚用的。这件事给我印象特别深,因为我从没给汉人做过这种衣服。你现在挂出来的就是其中一件。”
格桑急问:“您能帮我找到他们吗?”老裁缝摇摇头,“我只见过他们两次。”格桑的心一下又凉了。
遥遥知道这事后,把格桑叫了过去,指着床边的行李箱说:“格桑,麻烦你帮我把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后,格桑不由一惊:最上面竟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氆氇长袍!与格桑那件相比,质地和成色完全一样,做工好像出自一人之手,唯一不同的是,遥遥这件是男式的。难怪遥遥在雪山下看过他的那件长袍后会发呆了。格桑疑惑地问道:“这件是谁给你的?”
遥遥说:“临来墨脱之前,我妈给我拿出了这件衣服,说遥遥,既然你要去墨脱,就把这件长袍带上,到时也许起点作用。”遥遥接着又说:“我现在就想弄明白,我这件与你那件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当天,格桑就拿着这件长袍去找老裁缝。老裁缝接过一看,说:“没错,就是这件!”
格桑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了遥遥,两人越想越觉得奇怪。格桑走后,遥遥给远在成都的母亲打了个电话,把两件长袍的事告诉给了母亲。
母亲沉默片刻后说:“遥遥,你不是孩子了,妈不想再瞒你了,其实你爸爸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也不是你亲生的母亲。我让你带上氆氇长袍到墨脱,就是希望你找到亲生的娘!”
遥遥一下就呆住了。在母亲的陈述中,她知道了这样一个事实:20多年前,父亲李帆带她到拉萨治病,治病期间,李帆出外办事,不幸死于车祸。病愈后的遥遥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就由一位医生收养。这位医生因为没有生育能力,与丈夫离婚后,带着遥遥离开拉萨,到了成都。这位医生就是现在的养母。
放下电话,遥遥想:亲生母亲会是谁呢?为了弄清这一点,她让格桑把自己的这件氆氇长袍也挂了出来。
这天,格桑为果达的手术伤口抽线后,果达说:“我想去看看妈妈。”格桑特意交待他:“看你妈妈时千万记住,你是从拉萨回来的,你从来就没有做过手术。懂吗?”“我懂。”遥遥也嚷着要去,她的腿伤已经好多了,可以下地走路。拉姆知道遥遥也是来给她看病的医生后,非常高兴,拉着她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三人从病房出来,去餐馆里吃了顿饭,等回到医院时,突然发现两件长袍都不见了!有位护士告诉他们,才不久医院里来了个流浪汉,会不会是他拿走了?三人赶紧分头寻找,最终却毫无结果。
以后几天,格桑和遥遥都很沮丧,氆氇长袍还能找回来吗?
(五)儿女是娘心头上的肉
拉姆的身体恢复得出奇的快,她要求出院,格桑和遥遥都劝她多住几天,拉姆也就答应了。
这天早上,格桑和遥遥一同去病房看拉姆,还没进门,就听见拉姆和果达说话的声音:“果达,你去看看小黑山,我这几天老担心他……”格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到了梦中的黑山,但他没有出声。
从病房出来时,格桑把果达叫了出来,在僻静处问道:“告诉我,小黑山是谁?”果达说:“我家那条藏獒叫小黑山。”格桑一听就傻了眼,沮丧再次涌上心头。但他仍不死心,又问:“你知道有没有叫大黑山的?”果达茫然地摇摇头。
但中午时分,突然传来好消息:果达回家看过小黑山后,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格桑和遥遥,氆氇长袍找着了!
原来,拿走长袍的确是那个流浪汉,当时他在医院看到那两件旧长袍后,以为是病人丢下的,就装进了一个蛇皮袋里带走了,准备晚上当睡袋用的。没想到经过一个寨子时,一条藏獒窜了上来,咬住那个装有长袍的袋子死死不放。更为奇巧的是,这条藏獒就是小黑山。
果达说:“我回到家里,在小黑山的窝边意外发现了这两件长袍,而且还好好的,一点也没撕乱,心里就觉得特别奇怪。结果在寨子里一打听,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格桑和遥遥一听长袍找着了,高兴得不得了,异口同声地问:“长袍呢?”果达说:“在病房里,我妈正在看呢。”
三人急匆匆地来到拉姆病房,却发现人去屋空。三人都觉得奇怪,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三人找遍医院,也不见拉姆的踪影。果达想了想,说:“是不是回家了?”
出县城不远有一个寨子,寨子东头有一栋木屋,那就是拉姆的家。
一行三人快到家门口时,果达说:“你俩慢点,我去看好小黑山。”话没落音,一只威猛的藏獒不知从哪迎了出来,与果达一阵亲昵后,突然往客人这边窜来。遥遥吓坏了,赶紧躲到格桑身后,格桑知道藏獒的厉害,急忙护在遥遥身前。果达不停地叫唤:“小黑山——小黑山——”小黑山不理他,围着格桑和遥遥打起转来,这嗅嗅,那闻闻,最后亲热地摇起了尾巴。
就在这时,拉姆出现了,她从木屋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两件氆氇长袍。
果达很惊异:“妈,你真回家了!你看小黑山——它以前见陌生人就咬的呀!”拉姆没说话,把小黑山唤到身边,拢在怀里,突然间泪水漱漱地流下来。
遥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格桑。格桑也格外惊奇,突然间,他想到了老早读过的一篇论文,其中说到狗的嗅觉,狗能识别整个家庭的气味,哪怕是未曾谋面的家人。难道……
大家坐在木楼前的场坪上,果达给格桑和遥遥一人上了一碗自酿的黄酒。
拉姆说话了:“我从医院悄悄回来,就是为了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要不是小黑山,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是它找回了丢失的长袍,是它帮我认出了长大的孩子!”
三个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情变得紧张起来。
拉姆抚弄着手中的两件长袍,缓缓说道:“这是我们结婚时穿过的长袍。和我结婚的是一个退伍军人,陕西人,叫李帆。他对我特别好,管我叫阿妹,告诉我学汉语。后来我们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儿子,叫黑山,小的是女儿,叫白玛。”
格桑的脑子里蓦地一闪,封存已久的一道记忆闸门终于打开——没错,黑山是我乳名!终于,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稀奇古怪的梦了。他激动得差点要哭了。
拉姆继续说道:“白玛没有黑山身体好,五个月大时,她患上重病,要到山外的大医院救治。当时已经到了10月底,过了开山期,出山非常危险,但父女两人还是出山了。走的时候,女儿身上裹着他父亲的氆氇长袍。我把他们送到山口,说:等到明年开山了,我就在这山口等你们!”
遥遥异常惊喜,原来眼前的拉姆就是自己的娘!她想扑进娘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回,她想告诉娘,爸爸永远回不来了……可她不敢说,她知道,对于一个心脏病人,任何大喜大悲都会要了她的命。
拉姆平静地说道:“送走父女两人没多久,我又发现自己怀上了小果达。第二年7月,开山了,果达出生了,黑山也快两岁了,可父女两人却没有回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是梦见父女俩摔下悬崖,就是梦见他俩埋在了雪山,结果患上了心脏病,一夜夜地睡不着,一天天吃不下……”
听到这儿,果达开始抽泣起来,遥遥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牢牢攥住了格桑的手。
拉姆没有哭,他把目光投向格桑,继续说道:“后来墨脱县城来了一对做生意的四川人,夫妻俩对我特别好,总是暗中帮着我,经常给俩孩子买吃的。有一天,这对夫妇要走了,我主动找到他们,让他们把黑山带到山外去,让孩子在那好好读书,长大之后再回到墨脱。两口子非常乐意。走的时候,我怕孩子路上受冻,便从箱底拿出自己的氆氇长袍裹在他身上。当时黑山才两岁,好像知道要离开我,不停地哭,我也哭,我说孩子,别怪娘心狠,娘只想让你出去好好读书,长大了做个好医生,回来替妈看病,替墨脱人看病……”
格桑的泪水终于一涌而出,他想嚎淘大哭,他想跪在娘身边,开口叫一声妈,他想告诉娘,自己将留在墨脱,永远不走了!可是他不敢,他怕,他怕喜极生悲,他怕一声“妈妈”夺走娘的命。他只能死死攥紧遥遥的手,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
让他意外的是,母亲仍然很平静,“孩子是娘心头上的肉,不管他们走多远,不管他们长多高,做妈的都能感觉到。就在我被人送进医院的前一天,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我突然有种感觉,我的孩子们要回来了!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丈夫,他就站在我跟前,又好像距我很遥远,他说,阿妹,对不起,我不能回来了,但孩子们很快就要回到你身边!当我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没想到今天,我的孩子们真的都回来了!……20多年了,我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踏实过!治好娘的病,只有儿女的心……”
话没落音,只听一声“娘——”三个孩子齐刷刷地跪在了娘跟前……萊垍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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